囚她于心,乱我分寸小说最新章节阅读江彻沈知意小说(完整版未删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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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毒水的气味还没散尽,沈知意被人从急救床上拽起来时,手腕立刻泛起青紫。
男人的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,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。“江彻!你弄疼我了!
”她挣扎着,病号服的袖口被扯得变形,露出小臂上刚缝合的伤口——那是两小时前,
她为了逃离这座别墅,翻窗时被碎玻璃划的。伤口周围还泛着红肿,
缝线歪歪扭扭地趴在皮肉上,看着触目惊心。江彻的眼神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冷。
他扫过那道狰狞的伤口,喉结滚动了一下,抓着她的手却没松,反而更紧了些。
指腹不经意间蹭过她手腕内侧的皮肤,那里细腻温热,与他掌心的粗糙形成鲜明对比。“疼?
”他低笑一声,声音里淬着冰,“沈知意,你从二楼跳下去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疼?
”他俯身,凑近她的耳畔,气息带着淡淡的雪松味,却透着刺骨的寒意,“还是说,
只要能离开我,这点疼根本算不了什么?”沈知意被他问得一窒,脸颊瞬间涨得通红,
不知是羞是怒。她偏过头,避开他的气息,倔强地抿着唇。他拽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,
水晶灯的光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。
这座位于半山的别墅大得像座迷宫,每一扇门都锁着,黄铜把手被女佣擦得锃亮,
却透着冰冷的禁锢感。窗外是数米高的电网,电网顶端的摄像头正无声地转动着,
像一只只监视的眼睛。三天前,她还是前途光明的新锐画家,一场画展后,
就被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囚禁在了这里。“我要回家。”沈知意的声音带着哭腔,
却依旧挺直脊背,手不自觉地攥紧了病号服的下摆,指节泛白,“江彻,你没有权利这么做!
”江彻猛地停下脚步,转过身。他很高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
墨色的瞳孔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偏执。“家?”他伸手,指尖粗暴地擦过她的脸颊,
像是在检查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,力道却大得像是要刮下一层皮,“你跑出去,
被那些人堵在巷子里差点毁了手,那就是你要的家?”沈知意浑身一僵,
三天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。画展结束后,她收到一封匿名信,信封里装着一撮头发,
还有一行打印的字:“再敢跟江彻扯上关系,下次断的就是你的手。
”她吓得连夜收拾行李,想逃离这座城市。凌晨一点,她拖着行李箱走到巷口,
就被几个蒙面人堵住。为首的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棍,在路灯下闪着寒光。“沈**,
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那人语气阴狠。她吓得魂飞魄散,转身就跑,却被他们围了起来。
铁棍挥过来的时候,她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,虽然没被打到,却被吓得瘫坐在地上,
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完了的时候,江彻像天神降临般出现。
他穿着黑色的风衣,身姿挺拔,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保镖。他没说一句话,
只是眼神冷冷地扫了那几个蒙面人一眼,保镖们就立刻冲了上去。
没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那些人,而他本人,则走到她面前,
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:“跟我走,只有我能保你。”她那时不知道他是谁,
只觉得他很可怕。可现在,她知道了。他是江彻,
是掌控着这座城市经济命脉的**总裁,是道上闻风丧胆的“彻爷”。这样的人,
她惹不起,更逃不掉。“那些人……是你安排的?”沈知意颤声问,心里存着一丝侥幸,
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。江彻没回答,只是盯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:“从今天起,
你的画笔,只能为我而画。你的人,也只能待在我能看见的地方。”他的目光掠过她的脸,
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,眼神暗了暗,“在你的伤好之前,不准再动任何不该有的心思。
”他的话像一道枷锁,牢牢地锁住了沈知意。她看着他深邃的眼眸,那里除了偏执,
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恐慌?他在怕什么?怕她跑掉?还是怕失去她?
沈知意被关在别墅的画室里。这里应有尽有,最新款的画具,最顶级的颜料,
甚至连她惯用的那个牌子的橡皮擦都准备了。画室的墙上挂着几幅空白的画布,
角落里堆着一叠素描纸,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,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,
却照不进这房间里的压抑。她坐在画架前,却怎么也画不下去。
脑子里全是江彻那张冷酷的脸,和他抓着她手腕时的力道。她不明白,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?
他们不过是在一次画展上见过一面,她甚至没跟他说过几句话。那天,
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,正在给一幅画署名,他站在她身后看了很久,
直到她转身才发现他。他当时只是递给她一张名片,说:“你的画很特别。”“沈**,
先生让您用这个。”佣人端来一杯牛奶,小心翼翼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,
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。沈知意没理,只是盯着空白的画布发呆。佣人叹了口气,
小声说:“先生其实……很担心您。您昨天发烧到三十九度,他守了您一整夜,
天亮才去公司。中途您说胡话,喊着要喝水,他亲自去厨房给您倒的,还烫到了手。
”她说着,指了指门口的方向,“先生的手现在还红着呢。”沈知意愣住了,
下意识地看向门口。他守了她一夜?那个冷酷狠戾的江彻?还为她烫到了手?
她心里五味杂陈,像打翻了调料瓶,酸甜苦辣咸一起涌上来。这个男人,
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傍晚,江彻回来了。他脱下西装外套,随手递给佣人,径直走到画室。
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色的衬衫,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。
沈知意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的手上,果然看到虎口处有一块淡淡的红痕。沈知意背对着他,
假装在画画,手却紧张地握着画笔,指节泛白。“画什么呢?”他走到她身后,
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,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雪松味,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沈知意吓了一跳,手里的画笔掉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江彻弯腰捡起画笔,
看到画纸上一片空白,眉头皱了起来。“怎么不画?”他的声音低沉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,仿佛不明白为什么她有这么好的条件,却不愿意动笔。
“我不想画。”沈知意别过脸,不想看他,语气带着抵触。江彻沉默了片刻,
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。他的怀抱很宽阔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
却又莫名地让人感到一丝安心。“为什么不画?是怕我吗?”沈知意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,
强劲而有力,隔着衬衫传到她的耳朵里,让她有些慌乱。她用力推开他,
脸颊泛红:“放开我!江彻,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江彻没放手,反而抱得更紧了,
手臂像铁箍一样圈着她的腰。“知意,我不会伤害你。我只是……不想失去你。
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,像个迷路的孩子。沈知意的心猛地一颤,她抬起头,
看着他的眼睛,那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有偏执,有占有,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悲伤。
“你为什么会怕失去我?我们根本就不熟。”江彻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像是陷入了回忆。
“你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吗?”沈知意愣住了。五年前的雨夜?她想起来了。
那天她刚失恋,被男友用一句“你太天真了”打发,她在大雨里哭得撕心裂肺,
浑身湿透,像只落汤鸡。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冻死的时候,
一个陌生的男人递给她一把黑色的伞,还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,说了一句“别哭了,
不值得”。那件外套上就有淡淡的雪松味,和江彻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难道……“那个人是你?”沈知意不敢置信地问,眼睛睁得大大的。江彻点了点头,
眼神温柔了些许,伸手拂去她脸颊上的一缕碎发。“从那天起,我就记住你了。你的眼泪,
你的倔强,都刻在我心里。我找了你五年,知意。好不容易找到你,我不能再失去你了。
”沈知意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。原来他不是无缘无故地囚禁她,他对她,
竟然有这么深的执念。可就算这样,他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啊。“江彻,喜欢不是占有。
”沈知意轻声说,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,“你这样,只会让我更害怕,更想逃离。
”江彻的眼神暗了下来,像被乌云遮住的天空。“我不管。我只要你在我身边。
”他的偏执让沈知意无奈。可不知为什么,她心里的恐惧,却少了几分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
沈知意开始策划第一次逃跑。她像往常一样吃饭、画画、睡觉,
对江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抵触,甚至会在他晚归时,留一盏客厅的灯。
江彻似乎很满意她的“转变”,对她的看管也松懈了一些,晚上不再锁她的房门。
她仔细观察着别墅里的巡逻换班时间,发现每天凌晨三点,西南方的巡逻会有五分钟的空档。
那里的栏杆相对松动,而且有一棵老槐树,树枝伸到了栏杆附近,或许是个机会。
她还留意到,别墅的厨房每晚十点后就没人了,里面有一些面包和水,她可以偷偷藏起来。
准备了一周后,逃跑的日子到了。那天晚上,她躺在床上,听着窗外的风声,心脏砰砰直跳,
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。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,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。
当指针指向三点时,她悄悄起身,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深色衣服,
那是她以前画画时穿的旧衣服,不容易引起注意。她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,
走廊里的地毯很厚,吸走了她的脚步声。按照事先记好的路线,
她顺利地来到了西南方的栏杆边。夜风格外冷,吹得她瑟瑟发抖。她拿出藏好的小锯子,
那是她从工具箱里偷偷拿的,锯子很小,却很锋利。她开始费力地锯着栏杆,
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时不时地回头张望。
就在栏杆即将被锯断时,一道手电筒的光束照在了她的身上。“沈**,您在这里做什么?
”巡逻的保镖惊讶地问,语气里带着一丝为难。沈知意吓得魂飞魄散,转身就想跑,
却被保镖一把抓住。他的力气很大,她根本挣脱不开。“对不起,沈**,我必须告诉先生。
”很快,江彻就出现在了她面前。他穿着黑色的睡袍,头发有些凌乱,眼睛里布满了***,
显然是被吵醒的。他的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吞噬,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。
“你就这么想离开我?”沈知意被他看得浑身发抖,牙齿都在打颤,
却还是咬着牙说:“我不属于这里,我有自己的生活!我还有画展要准备,
有老师要拜访……”江彻一把将她拽进怀里,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碎。
“你的生活只能有我!”他低吼着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,将她扛在肩上,带回了房间。
他将她扔在床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疯狂。“沈知意,我警告过你,
不要试图逃跑。”他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袍,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膛,“看来,
是我对你太温柔了,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沈知意吓得缩到床角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,
浸湿了枕巾。“不要……江彻,求你……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像只受惊的小鹿。
江彻的动作顿住了,他看着她的眼泪,眼神复杂。那眼泪像滚烫的烙铁,烫得他心口发疼。
最终,他只是叹了口气,重新系好睡袍,在她身边躺下,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,
力道大得让她喘不过气。“睡觉。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一丝疲惫,
“以后不许再跑了,否则,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。”那一晚,沈知意彻夜未眠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江彻的心跳,强劲而有力,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欲。
他的呼吸均匀地洒在她的发顶,带着熟悉的雪松味。她不明白,这个男人到底是爱她,
还是只是想占有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。第二天,别墅里多了很多保镖,窗户也被加固了,
玻璃换成了防弹的。沈知意知道,逃跑变得更加困难了。但她没有放弃。她开始假装顺从,
不再对江彻恶语相向,甚至会在他回来时,给他递上一杯温水。江彻似乎很满意她的转变,
对她的态度也温和了一些,会偶尔跟她聊聊画展,聊聊她的画。这天,江彻带回来一个男人。
“知意,这是顾言,我的发小,也是一位医生。”顾言温文尔雅,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,
戴着金丝眼镜,对沈知意笑了笑。“沈**,久仰大名。我看过你的画,很有灵气。
”沈知意有些警惕地看着他,不知道江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只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。
“顾言医术很好,你身体不舒服可以找他。”江彻淡淡地说,眼神在两人之间扫过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。接下来的几天,顾言经常来别墅。他不像江彻那样充满压迫感,
总是温和地和沈知意聊天,给她讲一些外面的趣事,比如哪个画廊又举办了新展,
哪个画家出了新书。沈知意渐渐对他放下了戒心,甚至会和他抱怨几句江彻的霸道。
“他昨天又把我的画收起来了,说只能画他。”沈知意气鼓鼓地说,
手里拿着一支画笔在纸上随意地涂画着。顾言笑了笑,
递给他一杯果汁:“江彻就是那个脾气,占有欲强了点,其实他心里是在乎你的。
你上次生病,他急得一夜没合眼,到处找医生。”沈知意不置可否,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。
这天,顾言又来别墅,偷偷塞给沈知意一张纸条。“这是城西一家诊所的地址,
我已经安排好了,你可以从那里逃出去。今晚十点,我在后门等你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
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。沈知意的心猛地一跳,她看着顾言,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犹豫。
“为什么要帮我?”“我看不惯江彻这样对你。”顾言叹了口气,语气里带着一丝同情,
“你本该是自由的,不该被这样囚禁着。”沈知意握紧了纸条,心里天人交战。她渴望自由,
但她也害怕再次被江彻抓住。上次逃跑被抓回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,她不敢想象,
如果再被抓住,江彻会做出什么事来。最终,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了恐惧。她决定相信顾言。
晚上,沈知意按照顾言的指示,从后门溜了出去。后门的保镖不知被什么绊住了,
暂时离开了岗位。顾言已经等在那里,开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。“快上车。
”顾言对她说,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。沈知意刚坐进车里,就看到江彻站在别墅门口,
眼神冰冷地看着她,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。他的手里拿着一盏台灯,
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,显得格外阴森。她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顾言也看到了江彻,他脸色一变,发动汽车,想要逃跑。可江彻的人很快就围了上来,
将车逼停。江彻走到车边,打开车门,一把将沈知意拽了出来。他的力气很大,
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走。“沈知意,你真让我失望。”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,
只有一种深深的失望,像一把钝刀,割得她心口发疼。顾言也被江彻的人抓了起来。
他看着江彻,苦笑着说:“江彻,我只是想帮她。”“帮她?”江彻冷笑一声,
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,“你是想帮她,还是想帮你自己?”他挥了挥手,“把他带下去,
好好‘招待’。”顾言被拖下去的时候,还回头看了沈知意一眼,
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,说不清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。沈知意被江彻拽回房间,
他反手锁上门,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刺耳,像一道惊雷在她耳边炸响。“为什么?
”江彻转过身,眼神里的失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,
“我以为你至少有一点点……”他没说下去,只是死死地盯着她,
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一个洞来。沈知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低下头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出去走走。”“走走需要顾言帮忙?需要偷偷摸摸?”江彻步步紧逼,
将她逼到墙角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“沈知意,看着我。
”沈知意被迫抬起头,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。
那里面翻涌着痛苦、愤怒、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绝望。“你就这么信他?
”江彻的声音低沉沙哑,“他说什么你都信?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要帮你?
”沈知意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。她确实没想过,她只是太渴望自由了,
顾言的出现像一根救命稻草,她想都没想就抓住了。江彻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,扔在地上。
“自己看。”照片上是顾言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,两人在一个隐蔽的咖啡馆里,
看起来聊得很投机。还有几张是顾言和**的竞争对手见面的照片,
照片下面还有一张转账记录,金额大得惊人。沈知意捡起照片,手抖得厉害。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“意思就是,顾言接近你,是为了对付我。
”江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,“他想利用你,拿到江氏的机密,还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,
让我痛苦。你以为他是好人?他不过是把你当成一枚棋子。”沈知意愣住了,
脑子里一片空白。她怎么也不敢相信,那个温文尔雅、处处为她着想的顾言,
竟然是这样的人。“不可能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摇着头,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”“为什么?”江彻冷笑一声,“因为他恨我。当年他父亲的公司破产,是我父亲做的,
他一直记恨在心,想找机会报复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“只是我没想到,
他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。”沈知意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了,疼得厉害。
她想起顾言对她说过的那些话,那些温柔的安慰,那些对江彻的诋毁,原来全都是假的。
她像个傻子一样,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。“我……”沈知意想说什么,
眼泪却先一步涌了出来,顺着脸颊滑落,滴在照片上,晕开了一片水渍。江彻看着她掉眼泪,
心里的怒火不知怎么就消了大半,只剩下心疼。他伸手,想帮她擦眼泪,却被她躲开了。
他的手僵在半空中,眼神暗了暗,收回手,**口袋里。“以后,别再相信任何人,除了我。
”沈知意没说话,只是低着头,肩膀微微颤抖着。那一晚,两人谁都没再说话。
江彻在沙发上坐了一夜,沈知意在床上缩了一夜。房间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,
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第二天,沈知意听说顾言被放了,但从此再也没出现过。
江彻也没再提过他,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样。经过这件事,沈知意老实了很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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